很多话堵在嗓子眼,迟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每次看见景宝这样发脾气,都会这样。
孟行悠发现迟砚用的洗衣液跟自己是一个味道,外套上还有他身上的温度,她本想推脱,可转念一想这次穿了鬼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,眼前的机会不抓住不是人,于是摘下书包,利落地套在自己身上。
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
孟母听得直皱眉:你怎么还管黑板报这种事?自己成绩都差成那样了还玩这种不着调的。
江云松总感觉迟砚话里有话,可不好多说,咬牙回了句没关系。
迟砚牵着景宝没走多远,到楼梯口就停下,他按住景宝的肩膀,让他面壁思过。
你今天也不该管。迟砚直起腰,脸上多了几分正色,要是出了事,我怎么跟你家里人交待?
难怪我连题干都看不懂, 这些方程式一点印象也没有。楚司瑶看见孟行悠把一整页的题都写完了, 惊讶道,你怎么全写啦?不是不用做吗?
听见这话,孟行悠放了心,想来也是,虽然不知道迟砚家里是做什么的,不过单凭这一个月对他的了解,非富即贵没得跑,解决这种事儿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。
江云松听出孟行悠不想多说的意思,脸上的笑有点僵住,突然想起一茬,把背上的书包拿到身前来,拉开拉链,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,递给孟行悠:我听说你有点偏科,这是我们班文科课代表们平时的笔记,我借来复印了一份,你拿去看看,下下周不是要月考嘛,希望能帮到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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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想了下:初初暂时没有男朋友,不过也快了。